布防,准备与巴人一战时,司马言这厢收到了朝廷的文书,竟要调他回咸阳,主少府事,司马言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会这样?”张启问,“太过突然了。”
司马言拿着文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每个字都细细品读,是否还有别的深意。
“是丞相的意思还是大王的意思?”
司马言一手撑着额皱起了眉头。
“还说新的都官令先由郡守代替,令你除夕前便要回咸阳,这么急?你不觉得蹊跷吗?”
司马言吐了一口气,“是不寻常,我确也想不出是因为什么,这不像是一次简单的调令。”
“那你有什么打算?”
司马言摇摇头,“能有什么打算?”司马言将文书一丢,“我只想知道朝廷有什么打算。”
张启想了想,又宽慰道,“或许是我们想多了,都官令近年来处理巴郡矿事有功,不仅与賨人修和了关系,还能新得一丹矿,所以得朝廷升迁。”
司马言却不言语,而是度到窗下,看窗外雨雪纷飞。
为什么,他与秦清的事,总是多磨的?
司马言漫步在回廊里,也不知该去哪里,小浦在身后跟着,知道主子有心事,也不敢打扰,司马言来到后院,却不再行,前面便是母亲的屋子,他与母亲之间那道坎还没有过去。
他干脆站在回廊下,仰天长叹。
事事都能得心应手,感情之事却让他寸步难行。
他这一走,秦清怎么办?最好的法子是随他一起,但母亲这边怕是不会同意的。
子兰出来便见司马言心事重重的样子,她想了想迎了上去,“兄长。”
司马言回过神,“子兰......母亲可好?”
子兰道,“夫人刚喝了药。”
“嗯,我去看看。”司马言还是提步朝母亲房里走去。
赵夫人见他,淡淡一笑,继续手上的活,司马言道,“母亲身子不好,应当好好休息,别在劳累了。”
赵夫人道,“你即不让子兰为你做衣,那么只有我这个老妇来做了。”
一旁子兰听言低下头来,司马言有些尴尬,看了子兰一眼,然后在团铺上坐好,“儿来是有事要告之母亲。”
“若是秦姑娘的事便罢了。”赵夫人丝毫不松口,司马言暗叹一声。
“今日得到朝廷文书,儿子被调入咸阳少府主事,除夕前便要离开。”
赵夫人听言手上动作一顿,子兰也抬起头来,皆有些惊讶。
“为何又要调回咸阳?”赵夫人问。
司马言摇摇头,“儿不知,或许回到咸阳便知。”
赵夫人想了想,“如此甚好,便是你不走,我也是打算要回的,现在好了,我们可一起回咸阳。”言毕,倒还是有些高兴,“枳县虽好,也不如家里好。”然后看向子兰,“子兰,空了便收拾收拾。”
“是。”子兰应道。
司马言沉默片刻,“儿知道这话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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