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除了肉骨,还有两碟小菜,秦清尝了一口,原本以为是苦涩的野菜,未料是香甜可口的酱菜,秦清只觉人间美味。
直吃到打嗝,秦清才舍得放下筷子,“小树,我不是在做梦吧。”
罗素颇为得意,正要开口,只听秦清惊呼一声,“难道是杀头饭?”秦清惊鄂的看着罗素,“他们把你押回县里,是想砍你的头?所以才给你拿来这些好吃,你说你为何要去杀人呀?”
罗素一怔,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他对你不敬我当然要杀他。”
罗素说得理所当然,但秦清听了却总觉得不舒服,在他眼里,杀人跟杀鸡似的,刀疤男该死,不是她娇情,而是不该死在他手里。
“你还是孩子。”
罗素不愿意了,“我不是孩子,十三岁都可以上战场了。”
秦清哑然,好像的确如此,古代打战,为了凑人数,下至十三的孩子,上至五十岁的老者都可能扛上武器,她不能以他的思想,眼光来看待这事,但是......
秦清叹了口气,“不值得,为了这样的人白白搭一条命。”
罗素见她伤感,忽尔轻笑出声,“他们不敢。”
不敢?这是什么意思?
罗素并没有回答,而是又慢条斯理的起身,洗了手,然后打开了仓门,四下看了看,又将仓门关上,神神秘秘。
“听着,我们现在要对一口径,否则,你性命难保。”
啊?秦清惊出一声冷汗。
罗素道,“我的身份己经证实了,但你呢?我告诉司马言,我是在路上遇上你的,你呢东周人与父母来秦国探亲,遇上贼子,父母被贼子所杀,是我救了你,所以你愿意为我奴是以报达我的救命之恩,清楚了吗?”
秦清不清楚。
“什么叫你的身份证实了?你谁呀?明明是我救了你,为什么变成你救了我?我为什么要成你的奴婢?”
秦清当然不愿意。
罗素轻了轻嗓子,“我是罗素。”
罗素?秦清表示不认识。
罗素又道,“賨人酋长的儿子,枳县人。”
賨人是个什么人?秦清不知,“等等,你不是说你是酉阳人吗?”
罗素尴尬。
“你骗我?你到底还有什么没说实话?”
罗素咬咬唇,脸上又闪过一些悲伤,“因为我母亲是酉阳人,我父亲对我不好,所以我宁愿承认我是母亲家族的人。”
秦清听言倒也明白了,这个孩子可怜,于是软了语气,“那你掉下悬崖......”
“是我兄长推的。”罗素又咬牙切齿,“但我没有告诉司马言,只说我与兄长巡山,不小心掉下去的,然后失忆了,现在又想起来了。”
“还失忆呢,这个梗原来古代就有了。”秦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巡山?”
罗素道,“賨人以采矿为生,靠山生活。”
原来如此。
“你为什么不告诉司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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