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让书的旁边。
“戴着嫌重，凌总要是不嫌麻烦的话，帮我处理一下。”
“……”
他的脸好像更冷了，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一切办妥，我起身抬步，却再次被叫住，“凌总，还有什么事？”
他眼底全是流窜的暗焰，像是努力压制着什么，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将笔递到我的面前，开口。
“签了它。”
我一愣，接过文件，等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的时候，笑了，“你要用自己的钱，给别人养孩子？”
啪！
凌啸刚拿到手中的笔瞬间折断，看我的眼神，几乎要将我吞吃入腹。
“你，说什么？”
我的目光不闪不避，声音似笑非笑，带着嘲讽。
“你该不会真以为，孩子是你的吧！”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眼中的戾气几乎要将我吞噬，可我却丝毫不惧，反倒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脸，笑得风尘。
“不过被轮而已，我不过是不想失去那么大一座靠山，你还真以为我对你一往情深了？凌啸，你真可爱。”
“你说谎！”
他狠狠地拽着我的胳膊，几乎要将我捏碎，可我却丝毫不觉得疼。
怎么会疼呢？与心里的疼比起来，这些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凌啸，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可你忘了呀，跟我心虚抖脚一样，你说谎的时候，耳朵是会红的……。
蒋静柔说的对，凌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我只有走，你才能安全，我只有让你彻底对我绝望，你才能安全。
我轻笑一声，踮脚，凑到他的耳边，开口。
“说真的，那晚上，还挺刺激的。”
“沈欢笙！”
他猛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双眼猩红如同几欲爆发的兽，带着凶猛的杀意，可我却还嫌不够似的，笑呵呵地说。
“咳，咳，凌总，玩不起，就不要玩……”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扬长而去。
没事的，沈欢笙，没事的，沈欢笙……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耳朵嗡嗡作响，满嘴全是血腥的味道，我麻木地从地上站起来，却正好对上蒋静柔幸灾乐祸的脸。
“哎，好可惜，我还以为啸哥会掐死你呢~”
“……”
“啸哥也真是的，虽然你贱是贱，但毕竟是女孩子嘛，哪能下那么重的手，啧啧啧，瞧瞧，都紫了。”
“……”
我冷冷地看着自娱自乐的蒋静柔，连眼都懒得抬，整理着身上的衣物，准备离开。
“别急着走嘛，原来你被人轮过啊，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我或许可以给你介绍个好点的医生，做掉算了。”
“……”
“做掉的话，要不要顺带补个膜？听说，处女的价格，更高呢~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脚踹开。
我拿着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在手里掂量，转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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