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听着大人随口议论这事,突然冷冷地插嘴:为什么不告?让侯一群去蹲少管所。
楚师长抬了抬眉:少管所?
楚珣坐成个思考的姿势,一本正经,眉目间有某种冷峻:他不够年龄坐牢,就应该关少管所,关他几年,看他还敢动我。
大人们可真没想到,小珣会这么说。楚珣在大人眼里一贯温柔乖巧,平时不吵不嚷,小孩之间打打闹闹也没在乎,更不至于记仇、报复。
楚师长眯细眼睛,问小儿子:你真想让侯家孩子蹲少管所,毁前途?跟你一般大,都是孩子。
楚珣不假思索笃定地说:电影《少年犯》里都演了,他这种最适合蹲在那里边儿。
楚珣要说脾气性子,是那种热起来很热乎、冷起来极冷的。他自幼独立,有自己一套主意,感情上具有qiáng烈倾向性,最是厚此薄彼,把身边人默默划分三六九,不同人不同的看待。跟小爷好的,小爷拿你当好哥们儿亲昵着,知恩相报;不跟小爷好,还敢欺负我,爷找机会捏死你
他才不管侯一群毁不毁前途,恨死了。传武为救他都伤成那样了,二爷可心疼着咱的二武呢!
楚怀智当时静静瞧着小儿子,意味深长地教育了一句:别逞一时的意气,将来走着看。
生气归生气,心疼归心疼,楚师长接受了侯家赔礼,没有不依不饶去告人家孩子。
楚怀智也不是怕对方,不是认怂。他心里对侯家行事作风早有看法,但他是官场中人,自有分寸,凡事有可为,有不可为。侯一群那熊孩子的爷爷奶奶是谁,他不用打听也清楚,侯家孩子绝不会蹲少管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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