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至于吗?”
“无关的人罢了。”
“呵,小心业障太多了,以后有得你报应。”
这话面上像是诅咒,但实则还是怕他行差踏错。宋远哲听言没有接话,只偏头看向了窗外。虽然两人分隔坐着也互不对看,但他的手却在晦暗中将她柔荑包笼。
感受到温软的一刹,这个男人的唇角终于挂上了笑弧。
………
不同于他们的缱绻,剧组那头,现在却是一团乱麻。
季浩然自罗生生走后,就像被人抽了魂魄,台词台词记不住,动作动作做不开。夜里是和苏岑的对手戏,两人却各拍各的,看不出任何火花。
程念樟只在场边冷眼观看,面色淡漠,不发一语,也看不出什么着急。
这可苦了魏寅,没有程念樟的调教,他是真拿季浩然没有办法,中间好几次因过度频繁的NG,他差点就想撂挑子走人,干脆不拍了。
“几点了?”
又一次喊咔之后,程念樟抬起手,盯着自己腕上表盘问魏寅几点。
魏寅不解看他,不知今晚这人为何如此走神。
“十一点。”
“这么晚?”
“这个状态,估计是要过夜了。”
过夜两字点中了程念樟的神经,这男人听到后,眉目下意识地皱缩了一记,似有不悦。
“要是不顺当,就再排个日子补上吧。今天大家也累了,继续折腾,实在没多大意思。”
魏寅等得就是他这句。
程念樟话音刚落,他便喊来执行导演通知全组收工。
“你是怎么了?夜里恍恍惚惚地。”
堂口内外随着工作人员的走动,空间变得有些局促。魏寅带着程念樟行至江边,给他递烟点火,问他有什么心事。
“下午梁岿然带人来闹,觉得心烦罢了。”
“解决了吗?”
“解决了。”
“那就好,未来的事等发生再去烦恼,当下既然已经把麻烦摆平,应是高兴才对。”
魏寅说得没错,罗生生替他解决了宋远哲这个麻烦,他本该高兴的。
可世事哪有那么多的应当,人心这东西,真不是说该怎样就能怎样的。
“呵,也不知道该说你通透还是说你简单。”
魏寅闻言笑笑,也不多话。
两个男人此时静静抽着烟,江风吹散他们嘴边的白雾,对立的身形在地上投射长长的阴影,远处看来多少有些萧飒。
“罗摄影和宋家那位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程念樟原本欲享下一口烟,听魏寅提到罗生生,刚抬起的手又在无觉间放了下来。
“我当你看得出来。”
“之前以为是亲眷,现在看,应该是没那么简单的。”
“和你说过少去招惹她,你偏不听劝。”
“好东西多几个人喜欢是常事,我也不过欣赏罢了,看花摘花各有乐趣,我不是很在意她名花有主这件事。”
“你还真是看得开。”
程念樟听他说辞,吐了烟,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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