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和其他草的颜色不一样。

　　"低一点。"我对飞行员说，他前推操纵杆，下压机头，直升机俯冲至距地面约二十米高度，进行平飞。

　　草原上。成片的草，倒伏下去，草叶都被翻了过来，草叶背面的绿色很淡，叶子正面绿色浓密，所以，从高空看，颜色差异较大。看起来像一条河道。

　　一、两头丧尸，绝不会把草踩倒，除非大量丧尸过境，一队接一队，一脚接一脚，不给草挺起来的机会，才会造成如此景象，但除此，我并未发现其他什么异常现象，便让飞行员重新拔高（低飞费油），继续追踪丧尸。

　　从痕迹上看，丧尸的行进路线很奇怪，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弯弯曲曲，忽左忽右，但大方向上并没有差错。确是直奔通聊市而去。

　　又飞一小时，远远地，看见前方的"黑潮"了，黑是因为丧尸的头发黑，它们穿的服装五颜六色，又一个挨着一个，从空中看，当然只有头发是最显著的统一颜色。

　　"要不要下降高度观察？"飞行员问。

　　我想了想："两百米吧。

　　降得太低，怕有危险，之前西城的部队丧尸，不是逃掉了一部分么，他们手里有槍，有可能混进这支队伍里，步槍虽是平射武器，但是也可以用来对付低空目标，能打到大概500米左右的高空（我们学物理的时候。计算过，我记得是这个数字）。

　　当然，子弹垂直射击，杀伤力大减，而且直升机本身还有护甲，200米的高度，直升机应该不至于被击穿。

　　下降至200米，平飞。渐渐追上了丧尸群，好大一群，密密麻麻，熙熙攘攘，跟蚂蚁搬家似得，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看着会受不了，丧尸都在小跑。速度不快也不慢。

　　直升机从丧尸群头顶掠过，很多丧尸听见动静，抬头看，但并没有丧尸停下来，很快飞到了"黑潮"的尽头，我说可以了，让直升机拔高，没有遭到攻击，也没发什么异常，都是些普通丧尸。

　　"还有多远出草原范围？"我问。直升机上有电子地图，副驾驶计算了一下说："四十五公里。

　　"加速吧。"我说。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直升机飞到草原尽头，这里的边界线非常清晰，草原的边缘，有一条高速公路，上面车流穿梭，还很热闹。

　　高速路这边，是一座不算高的山，勉强能算是山脉，南北走向，山脉的另一边，有一条不算宽的小河，河岸这边，是人类居住区，两个镇子，镇子再往东不远，连着城郊，城郊以东，便是通聊城。

　　我让飞行员在山脉左右兜了几圈，发现山脊上有一块空地，像是要修建什么东西，用推土机清理出来的。我问飞行员能不能降落在那里，他说差不多，可以试试。

　　下降，两次尝试后，直升机平稳降在空地上，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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