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床,期间手掌时不时碰到长满倒刺的舌头,心里顿时毛躁躁。
“好了!”摸好尺寸,烟袋叔把手抽出来,脸上带着小兴奋。
摸老虎嘴巴!
估计整个草沟村也就自己一个人敢这么做。
回去又能跟老兄弟们显摆好久。
“叔,咋样!”李红兵松开虎头。
“应该没啥问题”烟袋叔点点头,“我先去做模子!”
离开库房。
烟袋叔提着篮子来到水井边,让李红兵拿来筛子先把黄土筛几遍,大颗粒的石子全都挑出来,留下细细黄沙土。
加水、盐和成泥团。
然后泥团反复摔打,得到一块软硬适中的泥坯。
紧接着,烟袋叔把泥坯分成三块,将一块最大的泥坯压成扁平长方形,再次走进库房,泥坯送到老虎嘴边。
“用力咬一口!”
老虎傻呆呆的看向烟袋叔。
这人有病
吃土!!
“红兵,你来说,让他用劲咬一口,我好做牙模。”烟袋叔回头嚷嚷。
在李红兵劝说下,老虎在泥胚上留下高低不平的牙印。
端着牙印,烟袋叔用手指比划长短、距离,作为一名经验老到的农村铁匠,仅凭一双眼一双手,就能准确把握牙套部件尺寸。
过去农村没有那么高端的测量工具,都是靠着一双眼和一双手。
剃头匠用眼睛一看,三下五除二就能剃出光亮脑袋,不伤头皮一毫。
蔑匠用他那双手,能编织出五花八门的竹蔑制作。
瓦匠眼睛一扫,砌出来的墙又直又平整,要不然拐弯抹角从何而来。
桶匠全靠眼力、手力,把一块块木头拼凑成木桶,做出来的木桶能管几十年。
还有石匠、木匠、磨刀匠,补锅匠
时过境迁短短二十年,这些拥有精湛技艺的传统匠人,仿佛一夜之间消失,只有他们留下的物件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红兵,牙套尺寸差不多了,可四颗大牙咋办,我可没见过老虎牙。”烟袋叔放下牙床模土,又拿出一块泥胚。
虎牙!
李红兵想了下,掏出手机,在度娘里找到虎獠牙照片,“按这个图片做行不行?”
烟袋叔接过手机,研究了一会照片,从泥胚力揪出一坨黄泥,在手里搓出牙齿的模样。
边搓边对照图片虎牙样式。
很快,四枚牙齿露出雏形,再精雕细琢虎牙表面,一根细树枝在烟袋叔手中宛如画笔,就连牙齿表面血槽都一一勾勒出来。
“差不过就这样,回去烤干,打出牙套,再把这四根虎牙装上,齐活。”
就在这时。
山杏带着安娜和傻娃回到家里,听到库房里有动静,寻过来看到李红兵和烟袋叔围着老虎鬼鬼祟祟。
“爸爸,伱跟烟袋爷干啥呢!”安娜好奇问道。
李红兵头都没抬,“给老虎做牙齿。”
哇!
安娜惊讶的跑进库房,一双大眼睛放着光,盯着烟袋叔手里的泥胚。
“红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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