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表现好,公司还有啥买房补贴。
四人里有三人这样想,还有一人心里藏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那就是李树林。
婆娘被李狗子糟蹋的事情,始终跟一根鱼刺似的深深扎进心口窝。
作为一个老爷们,婆娘被人糟蹋,谁能忍,即便自己跟王改花成天不是打就是吵架,可一天不离婚,王改花一天就是我李树林的老婆。
现在婆娘被糟蹋,村里人怎么想,怎么看,估摸都在说我李树林不是个爷们。
还有王改花,这么些天过去,为什么不报警,肯定跟李狗子勾搭上了,搞不好这会都怀了李狗子的贱种。
每到晚上,李树林彻夜难眠,眼前仿佛出现李狗子在欺负王改花,又或者是王改花跟李狗子钻一个被窝,甚至还有王改花挺着大肚子,李狗子抱着刚出生的孩子。
这一幕幕场景,让李树林脑瓜子嗡嗡响,耳朵里全是嘲笑声。
报仇的念头一天比一天强烈。
只有从枕套里拿出那包药粉,抓在手心,才能得到些许安慰。
“树林,等会出去喝一杯,长军他们组有人请客吃饭,晚上还有节目。”李大全倚在宿舍门口,一脸坏笑。
李树林悄摸摸把药包放回整套,面无表情拒绝,“不去了,早上吃了风,脑袋疼。”
“行吧!难受去医务室开点药吃。”李大全迟疑片刻,摇头离开。
走出几步,回望宿舍门,也不知从啥时候开始,树林性子越来越冷,越来越不合群,喊打牌不打,喝酒也不喝,连最喜欢的小树林打野也戒了,经常独自坐在角落,嘀嘀咕咕不知道说啥。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李树林目光泛出浓烈怨毒,抓起药包,朝着封装车间走去。
太阳渐渐西沉,傍晚来临,余晖洒在树梢上,映照出一片金黄色的光芒。
晚风轻轻拂过,带来了一丝凉意,老橡树树叶沙沙作响。
李红兵和山杏又开始忙碌的把稻场上的苞谷棒重新归拢,晚上潮气大,还得盖上一层防水布。
咯咯咯!
院子过道里响起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紧接着,安娜拉着囡囡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出现。
“呦,大小姐回来了,你还知道回家,真稀奇。”李红兵放下手里活,阴阳道。
哼!
安娜皱起小鼻子,“杏儿妈妈,晚上囡囡姐在家里住哦。”
“小姑姑,小姑父。”囡囡礼貌问好。
李红兵刚要说话,熊三晃悠悠跑进稻场,看到躺在金子身上呼呼大睡的两个兄弟,愣在原地片刻,猛的朝着金子方向跑去,边跑边发出激动叫声,少了一只爪子,跑出几步就重重摔倒,爬起来继续跑。
听到嘤嘤叫声,熊大、熊二迷瞪瞪的睁开眼,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熊三压在身下。
小哥俩跟着熊妈在山里生活,入冬后食物本就稀少,自然不能熊三顿顿有肉相比,熊三吃的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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