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脸色沉沉,盯着她,一副等她解释的样子。
邬衡也不给她一点提示,哪有这样当人家同桌的,没有一点儿同桌爱。
金灿灿不由得垂眸,小幅度的用白色的鞋尖去轻轻撞了一下邬衡的鞋。
邬衡坐着呢,鞋也踩得真稳当,完全不被她撞那一下所影响,完全不为所动。
她又撞了一下。
不合时宜的发现他的鞋比她的鞋大很多,长很多。
“金灿灿,背不出来,就去后面站着。”
语文老师严厉地说。
邬衡用只有她能听见的气音说话,告诉她要背诵的内容,并用手指指了指书上的内容。
哪知金灿灿现在脑子里竟然是在跟他比鞋子大小。
她垂头丧气的,记得好像有一天老师让背了个什么诗,下意识脱口而出。
“雾失、失楼台,月迷、迷津渡。桃源望、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
还没背完,她听见邬衡轻轻咳嗽了一声。
同学们笑出了声。
老师制止了她,“今天不是这首。”
竟然不是?
金灿灿搜肠刮肚,将《寡人之于国也》,《劝学》,《过秦论》都背了一遍。
老师也不让她停下来,直接放下语文书,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金灿灿头都大了,口水都背干了,怎么还不是呀?
背诵了好几首之后,不知道语文老师是高兴笑了,还是气笑了,摇着头,无奈地让她坐下。
她正纳闷儿呢,语文老师就点了邬衡。
“邬衡,你来背给她听听,咱们这节课到底在讲什么。”
邬衡站起来,高大的身体形成强大的压迫感,金灿灿以吞剑的角度仰头看着这个拔地而起的巨人。
这个角度的邬衡,睫毛很浓密,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狐狸眼勾了勾,眸光有一瞬落在她身上。
目光相触。
金灿灿眨了一下眼睛,感觉耳朵尖发痒,心口慌慌的。
而他从容不迫,口齿清晰,抑扬顿挫特别舒服,随口就将《滕王阁序》缓缓背诵出来。
金灿灿:“!”竟然是这一首,背了那么多白费功夫了!
邬衡声音有点好听,她第一次听他背这么长的课文,大概是现在教室里挺安静,他的声音跟自带回声混响似的。
声声敲击在她的耳边。
很催眠。
要是晚上睡前,这样的声音给她念广播剧就好了。
随着邬衡背完最后一个字,坐回座位。
金灿灿徒然清醒过来,她刚刚在想什么呢。
这样的声音晚上给她念睡前广播剧,那肯定是惊悚的。
毕竟他可是邬衡啊!
快速将脑子里那堆乱七八糟的挥走。
明天就要给邬衡告白了,她今天得把人盯紧一点。
下课的时候,邬衡手指扣了扣桌面,金灿灿犯困呢,偏头看他,眼神发出疑问。
“有、有事儿?”
“奶茶。”邬衡也不绕弯子。
今天两人都迟到了,金灿灿自然是没有给邬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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