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扯他的袖子玩儿，手指头从他袖口的眼里穿来穿去。
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抬起头，眼睛眨了眨，十分好奇地看着顾疏衍，“咦……我记得你不是不喜欢的接吻的嘛。”
“我还没有开始强/迫你啊，刚才怎么就亲我了？”
顾疏衍对于她得出这样的结论觉得十分莫名，“我什么时候说过？”
“高中啊。”苏沅沅好心地帮他回忆，“就是运动会我们一起去拿运动器材那次，撞见了小情侣在接吻，你还说这是细菌交流来着。”
“我不否认。”顾疏衍确实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那段时间苏沅沅总是看一些爱情偶像剧，对谈恋爱的事很向往，觉得那些亲亲抱抱很甜蜜。所以有段时间总是在他耳边唠叨他好难追，要不然她和别人试试好了，她很想感受一下甜蜜是什么滋味。
不知怎么的，顾疏衍觉得有必要打消她的某些念头。所以就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见他还不否认，苏沅沅睁大了眼睛，“那你刚才还亲我？！！”
“你不介意细菌交流了吗？”
顾疏衍抬了抬眉，“但我没说过我介意。”
苏沅沅哑口无言：“……”
好像这逻辑是没什么不对来着。
“所以，你是怎么和你朋友说的？”顾疏衍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竟然让她的朋友连强、迫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本来他只是怕太快，她会害羞，便想慢慢来。毕竟他第一次吻她时，她害羞得整个人都想要蜷起来了。
苏沅沅：“……”
也没什么，就是她十分善解人意，委屈巴巴地说要包容他来着。
——
半个小时后车平稳地停在小区门口，苏沅沅牵着他的手晃来晃去，步伐有些雀跃。
嘴里还哼哼着在ktv唱的那首《听妈妈的话》，也不怕顾疏衍听了笑话她，反正她唱歌什么样他早就听过的。
到了楼下，苏沅沅转头过去又依赖地抱着他的腰，“那我上去啦？”
今天的苏沅沅有点黏黏糊糊的，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她会一直想挂在顾疏衍身上。
连顾疏衍也发现了，“今天怎么这么爱撒娇？”
“嘻嘻。”
苏沅沅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她才不是今天爱撒娇，她是一直爱撒娇。
苏沅沅磨磨蹭蹭着一直不肯上去，顾疏衍也随她，任由她一直这么抱着。
这个时候有个大妈不知道为什么深夜还从楼栋里出来，从昏黄的路灯下走过，顺便看了看这对亲密的小情侣一眼，这个大妈苏沅沅也认识，就是她那一层的住户。
大妈走过去还嘀咕了一句：“怎么不是一个老男人，还是个蛮漂亮帅气的年轻人哟，老刘那青光眼是怎么看的……”
随着她的身影变小，声音也逐渐消失。
苏沅沅开心地说，“看来明天吴阿姨要帮我正名了哈哈哈。”要说嘴大，那看门的那个刘大叔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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