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衡阳真是坦坦荡荡,让她以这种敞亮的方式进入东宫,还是浑身不自在。
偶尔路过一名侍婢,无论见没见过,都觉不是陌生的脸,连忙垂下头去。
云栖只以为是因为她和衡阳关系好,还在思索要不要从中推动一番。毕竟太子待衡阳很好,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今日应该也会来。
想到那天自家阿妹说的那些话,又不觉丧气——这种想法若是叫太子殿下知道,估计只会觉得檐檐善妒。
她哪里想得到,一个时辰后,自己和衡阳忙着喝酒划拳,阿妹悄无声息离去后,见的是谁。
云弥被一侍婢印着,绕过宫殿的山水园林,入了另一翼一处小楼。也没有匾额,只一层静置着一些青铜云钟。婢女领她到了叁层尽头门前,推开门,请她进去。
已近戌正,室内四角燃着烛灯。云弥等了许久,坐不住走到桌边想要倒茶,猛地被人从后捞进了怀里。
本能想要尖叫,耳边一热:“是我。”
听到声音,瞬间就安心下来:“殿下?”
“不然呢。”李承弈用侧脸去蹭她颈窝发丝,“今日阿弥很好看。”
云弥脸一热——是用了时新的小山眉和花钿。
“上回你说,在旁人府里,所以不行。”他慢条斯理道,“这回可是熟悉地方了?”
她一惊:“可是——”
“阿弥。”他径自低了脸,含住她一边耳珠,“今日不准可是。”
她软了半边身子:“衡阳、衡阳……”
“她都喝欢畅了,还顾得上你。”李承弈含糊回道,“乖些,我难受许久了。”
她今日被他站在身后牢牢把着身体,无法推开,他就如鱼得水起来。薄唇已向她颈项里钻,急迫舔舐。云弥被他这样耳鬓厮磨,渐渐也有些心浮气躁,向后仰脖:“那我阿姐……”
“实在晚了,啸捷会让衡阳身旁的近侍去说。”他喜欢极了她这一方玉凉细颈,“我尽量快些。”
云弥是半个字都不信,歪斜在他肩上,开始微微喘气:“这里吗……还是寝、寝殿……”
“待会你就知道此处曼妙。”他潦草回了一句,大手撩起她的襦裙,隔着亵裤摁压她花心,“今日你也快些,好不好?我实在着急了。”
云弥倒吸一口凉气,恼他这样说话:“殿下急色……”
“非也,只是急你。”李承弈低笑一声,“你根本不知我有多想要你。”
手掌愈发胡来,按压推挤揉搓一遍,窜进去品到湿意,立刻以指尖探入。
云弥猛地并紧了腿,全靠他支撑着才能站住:“殿下……”
“好阿弥。”他轻轻赞叹,“很快。”
指骨在内壁刮蹭得越来越激烈,因着动作变化,指腹也不断挤压着脆弱甬道。他甚至变换着角度去弄,触到某个点,云弥猛地吟了一声。
“……是这里。”他加快速度,专心朝这一点戳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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