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抬起,不经意瞥到离他们极近的那尊古董彩瓷花瓶,以及插在上面那株神秘欲滴的黑色曼珠沙华,卷翘的叶脉有晶莹水珠坠落至她指尖边缘。
视线再次落到男人冷白脊背上那株黑色曼珠沙华繁复神秘的纹样,此时与花瓶内那株黑色曼珠沙华交相辉映。
吧嗒。
极轻的一声水花溅开。
亦是在她脑海中炸开。
花瓶
插花
我艹!!!这个狗男人干脆骚死算了
这是人话吗
然而再也没有讨伐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幽静的房间内,除了彼此刻意压低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中途,贺泠霁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那件淡金色极简晨袍,披到秦芒肩膀,满意地欣赏着——
秦芒从薄毯里伸出一只纤白小脚,忍不住踹了他一下,就知道你今天来没安好心。又是古董花瓶,又是曼珠沙华,又表演插花。
最后还给花瓶披上晨袍
又是哪出儿
她有点热。
br/>脑子混混沌沌。
扒拉着手边的淡金色薄绸。
“别急。”
急
秦芒急得眼眶都似是晕上了极重的绯色,指着自个喉咙,急冲冲,“我渴!”
贺泠霁看了她半秒。
不是说谎。
只好起身,去给娇气的小祖宗倒水。
忽而门外传来一道门锁开启的声音。贺泠霁眼神蓦地冷下来。
秦芒也觉得奇怪,靡软的声线有点哑,谁呀
大半夜、而且阿童知道贺泠霁在,绝对不可能直接刷门卡进来。那么——
下一秒。
贺泠霁将她用毯子裹得严严实实,别动。
秦芒关键时候,还是懂事的,乖乖地缩在毯子里,点了点头,你小心点。
幸而贺泠霁之前准备去给秦芒倒水,换上了家居服长裤,此时随意披了件衬衣,便往外走去。一手拿着加了料的红酒,一手拿着最新款避孕套的富商,好不容易才刷开了房门。听到门滴’得一声开启。顿时心潮澎湃。
“宝贝儿~我来了~”
然而——
门开的下一秒。
一道压迫感极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富商一惊。
“滚出去。”
贺泠霁望着已经进门的陌生外国人,第一时间先让他滚出去。免得秦芒受惊。
贺泠霁身材本就修长挺拔,穿衣显瘦,然而此时随意披散着衬衣,大片肌肉明显,充斥着满满的力量感与侵略性。
即便面对强壮的外国男人,也没有半点落于下风。
从富商的角度。
能清晰看到男人敞开的衬衣内,纵横交错的抓痕。明显是女人抓出来的。
非但没滚,反而气得青筋暴起,感觉自己的猎物被中途劫走了,“你为什么要睡我的女人?”
这话一出。
原本就压抑着怒气的贺泠霁,听到这句话。
素来冷静自若,成年之后从未在外面动过手的男人,直接一拳打了上去。并
且面无表情地骂了一句:
谁是你的女人。什么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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