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指失去控制能力,
陆延很少出现这情况,今天却破例,毕竟他的
丝上游走
稍不注
,不喝酒,不沾色。
一夜之,
喻泽川明显是个雏,他除一开始的时候还带着几分狠劲,到面就什么不会。而陆延终成功鉴定,对方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喻泽川在昏暗的光线中闭目,低头死死咬住手背,力道深得甚至都见血腥味。他不知道什么,忽然一没由来的悲凉难过,感觉自己的人过得一塌糊涂,像滩烂泥。
识人不清,误入牢狱,就连第一次上床,是和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对方甚至都不喜欢他。
这么想着,竟感受不到丝毫欢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延借着月光打量着喻泽川的身形,很瘦,但是并不孱弱,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上遍布着一些陈年旧伤,不算多,但不算少,让人想不明白到底是受欺负留的,还是好勇斗狠留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延俯身,见喻泽川闭着眼,睫毛不住颤抖,在苍白的皮肤上打落扇形阴影。他紧咬着手背的一块肉,周身的隐忍几乎要凝成实质。
陆延的语气缓缓:“你是不是很怕?”
喻泽川一顿,却没睁开眼,他的语调毫无起伏,让人捕捉不到任何情绪:“嗯,怕你病。”
陆延微微歪头,他好像发现喻泽川底一闪而过的不满,笑笑,声音低沉富磁性:“我是第一次,又不乱搞,怎么会病?”
如非要说的话,癌症勉强算吧。
喻泽川闻言意识睁开眼,入目就是陆延清晰的颌线,男人喉结微突,上滚动的时候格外性感。
他清楚见一滴汗水顺着陆延的喉结淌进锁骨,是身体燥热的表现。
喻泽川忽然小声说一句话:“你家真乱。”
其实不乱,只是点寒酸而已。陆延明明租这么贵的地方,却从没认真装饰过,就像一个短暂停留的旅客,并不打算住。
喻泽川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情况发,简简单单的一张床,朴素到不见一点花纹的枕头,只身上的男人勉强还算帅。
“是不是缺点仪式感?”
陆延匀匀呼吸,不在意喻泽川的挑剔。他忽然抽身离开,起身走到阳台外面,片刻裹挟着一阵凉意进来,重新和喻泽川贴住。
喻泽川还没来得及闷哼,视线陡然一红,枕头旁边多一枝馥郁红艳的花朵,上面带着两片翠绿的叶子,在素色的床单衬托格外明显。
陆延垂眼帘,修骨感的双手就撑在喻泽川身侧,浅色的血管微微绷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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