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修炼方式,同魔修无异,绝非正道能容。
他只想这个人快点厌恶他把他逐出师门,免得来日觉得他rǔ没师门,再如前世那般要了他的命。
从他被迫选了这条路开始,他就注定要以这种不耻的手段修炼下去。
“无论是谁,你都愿意?”云容沉声问。
谢锦城心中冷笑:他有的选吗?
他无所谓道,“与谁做这种事,同我来说,都一样。”
都一样。
这三个字深深地扎在了云容的心里,让他在方才那场欢愉中唯一剩下的那丝热气也凉了下去,冰冷刺骨。
他知道这个人恨他,想杀他,想要他的命,但也许是方才的欢愉让他心动,心底竟存了一丝丝连自己也没能察觉的侥幸,觉得那滔天的恨意中,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
而现在谢锦城用了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没有,一点都没有。
这种事,他可以和任何人做。
锥心之痛,也不过如此。
而沉默过后,他却只是道:
“你何苦费力去找其他人?十个百个,抵得过我一个吗?”
谢锦城挑眉:“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云容在他的耳畔道:“别找他们,我助你修炼,做你的炉鼎。”
谢锦城愣了愣。
“你说什么?”
“我做你的炉鼎。”
——我做你的炉鼎
听见了吗?我甘愿做你的炉鼎。
这句话的冲击直接让谢锦城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想不通云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应该最不耻这种事吗?
“为什么?”谢锦城低声问。
云容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他怕他知道后,为了报复他可以做出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食髓知味,一点修为换这样愉悦的事,我觉得很划算。”
谢锦城差点都要以为这人是喜欢上自己了。
他勾上云容的脖子,吻了他一下。
“那以后这里,就只让师尊碰。”
云容:“好。”
就当这是一场各取所需的jiāo易吧,不掺杂任何感情的jiāo易,对谁都好。
两个人从那间屋子里出来后,才发现外面早已变了天,独孤遵将阮儒囚禁,整个天下都到了他的手中,竟是回到了原本既定的轨迹中。
谢锦城想来就好气:“独孤遵他想扳倒阮儒我想得通,可他派人杀我做什么?”
吃饱了撑得吗?他好好在帝师府当他的头号咸鱼,结果祸从天降。
云容淡淡道:“他也许是将你当做了阮儒的亲信,所以想要一起斩草除根。”
谢锦城:“说来,他怎么突然开窍了?我那些年可是使尽了手段,也没能让他俩生出一丝嫌隙。”
云容道:“去宫里看看便知道了。”
寝宫内,阮儒身上满是青紫伤痕,大红色的被褥凌乱地害在身上,他疲倦地睁开眼睛,稍稍动了一下,身后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绝望不堪的记忆纷至沓来。
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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