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在愉快又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双方友好地交流了各种细节，但到最后都没有确定下来是否合作。
黎瑶倒是不急，一般这种中型活动他们都是不找赞助的，往年也只有在年末几个大活动的时候才会找赞助一起分摊成本，至于程欣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并不在意，如果程欣能够接受他们给的提议和方案，合作也就合作了，但程欣想在黎瑶公司的活动里占据主导地位，她也只能跟姜玥说声不好意思。
秦梦跟着黎瑶干了将近三年，她也很好奇黎瑶怎么突然连一个音乐节活动都谈起赞助来，往年音乐节的最后伴手礼都是公司自己承担的，而且以她对接各种活动的情况来看，有另外的合作方参与，整个活动流程就会很不顺畅，远不如他们自己主导正常活动来的顺畅。
“刚才程欣旁边的那是我嫂子，我嫂子找我帮忙我能拒绝吗？本来我想着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也就算了，不过让我们帮着推广宣传还给我们kpi倒是头一次见。”
黎瑶见过形形色色的合作方，什么场面没见过？程欣这种提出各种要求的比比皆是，可是要求完成kpi的确是头一遭，双方合作首先保证的是在同一个层面上，并没有谁高人一等的说法，程欣显然是把黎瑶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下游，这种合作方式她无法苟同，更不能让手底下这帮小姑娘平白受气。
秦梦才想到这一层，恍然大悟：“那你刚才那么怼程欣，你嫂子不会为难？”
“不会，程欣只是强势，又不是公私不分，而且我们全程都在就事论事，她不会把问题甩到我嫂子头上。”
说起姜玥，姜玥的微信就来了。
“黎瑶，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程总她居然要求完成率，你要是不想接我们的合作也没关系，反正还有时间，我再去找别家谈。”
黎瑶顺手回她：“我刚才已经把我的想法都说了，如果你们程总能接受那我们可以试着合作看看，嫂子你也知道，我们这个活动就算没有赞助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也不用因为我为难。”
其实姜玥在黎瑶表明态度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明白黎瑶的想法了，姜玥虽然久疏职场，但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聪明人，又那么了解黎瑶，黎瑶随便两句话她大概就能揣摩出黎瑶的想法。
黎瑶和姜玥沟通完，让秦梦先回公司，她得回去找一趟赵平生。
上回黎瑶跟宋婉贞那些老年歌舞团的阿姨们说好了，要是赵平生回来了就告诉她一声，她得去找赵平生了解一下情况，也想知道赵平生对宋婉贞到底是什么想法。
昨晚黎瑶就收到了阿姨们发来的消息，要不是约了个程欣见面，她上午就该过去找赵平生问个清楚了。
自从赵平生回来后就很少出现在老年活动室，大概是因为在旅游团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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