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玩儿得还挺花。”_现在悔婚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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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样子,只得抬起颤巍巍的拇指回复:「他目前还活着。」

  沈棠:“这样啊。”

  语气明显带点迟疑。

  但江杳非常确信这一点。

  因为昨夜上他的不是别人,就是段逐弦。

  嘎嘣一声

  江杳咬碎了嘴里的冰块,磨牙般嚼着碎渣,缓缓咽进肚里。

  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把对面洗牌的女人吓了大跳,她还以为是自己赢了牌,惹江少不高兴了。

  下午那会儿冷静下来后,江杳记起了一点昨晚的事情。

  他和段逐弦是在客房门口撞见的,都坚称这是自己的房间。

  段逐弦一副懒得和他吵的样子,率先进门。

  他也不爽地跟了进去,想把段逐弦从床上踹走,后来两人莫名其妙纠缠到了一起。

  他不记得是谁先主动。

  他俩甚至还为谁上谁下打了一架,领带就是那时派上的用场。而且后来他发现,确实是他走错了房间,他的房间在隔壁。

  这一切,离谱得就像梦,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清醒,他整个人都没缓过劲来。

  明明遭受了奇耻大辱,却一时想不出任何对策,只能像个鸵鸟一样,钻进“安全屋”喝闷酒。江杳今天手气不好,连输好几把。打到最后也没了兴致,说累了,出去透透气,等会儿再战。

  紫发女人叫ay,是服务生里的领班,十多分钟后,她悄悄跟出去看情况,发现江杳站在狭长的走廊尽头,对着一幅挂画兀自出神。

  身形有些说不上来的颓唐萧索。

  走近才发现,这怪异感都是江杳身上那件不合身的黑色衬衣闹的。

  她笑着问:“江少,你衣服是不是稍微买大了点儿?”

  墙上的挂画是泛黄的仿宋古琴图,江杳从琴弦上移开视线,敷衍地“嗯”了一声。

  他自己的衬衫经过昨晚的厮混,已经皱得像腌咸菜,纽扣也脱线了,还沾了不明液体,压根穿不了。

  好在床头柜上放了件衬衫,看着挺新,应该是段逐弦买来的。

  他当时急着跑路,想也没想就穿了,这会儿才注意尺码不太合身。

  刚才打牌太久,江杳下意识揉了揉愈发酸痛的腰。

  ay见状,好心提议:“要是喝多了头晕,可以扶着我。”

  江杳没拒绝,直接往她肩膀送了几分力道过去。

  两人沿着走廊往回走,江杳漫不经心和ay说话,顺手掏出手机,打开朋友圈,刷到三十分钟前熟人发的一张聚会照片,配文:【猜猜哪位大佬大驾光临?】

  画面里充斥着乱糟糟的光线,江杳一眼就看见段逐弦坐在沙发上,随手捏了杯酒,像块玉一样,显眼得发光,仿佛和周围所有人都有壁。

  狗东西

  把他搞成这样,还有兴致寻欢作乐

  江杳怒上心头,拇指用力双击段逐弦脑门儿,放大照片,无意间瞥见酒桌边缘一个熟悉的标志。他抬头看向走廊墙壁,上面也有相同的图案。

  他一愣,脑中还来不及拉响警报,就听见前方迎头传来讨好的询问。

  “段总喜欢什么样的啊?待会儿回了包间,我叫几个漂亮懂事的过来热热场子。”

  然后,是一道冷淡的声音——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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