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奴才都被吓傻了。
这莫姑娘也太厉害了吧，居然敢和宋公公这么说话？这怕是不要命了！
等宋公公反应过来，莫云茱都已经回隔壁自己的寝宫了，气得宋公公一张老脸扭曲了好一会。
四周的奴才更是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去把程林翰叫来。”宋公公声音冷冽道。
奴才立刻狂奔出去，不一会，程林翰一身侍卫服进来了，他对宋公公行礼。
“莫云茱最近吃错药了？脾气这么差？”宋公公看向程林翰问道。
程林翰抬头，很惊讶地看着宋公公。
“没有啊，她一直在万药阁养伤，期间也就范家兄妹去看过她，还有就是和卓弘立接触比较多一点，其他没什么异常。”
宋乾老眼一眯道：“难道是卓弘立在她面前嚼舌根？”
程林翰嘴角微微抽搐一下道：“公公，卓弘立对莫姑娘非常好，几乎是有求必应的。”
“呵，老家伙贼心不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当年坤公主看不上他，他还想小郡主能看上他，老家伙已经被迷失心智，做事都不经过脑子了。”
宋公公拳头紧握，想到最近几次和卓弘立之间的暗中对立，双方都死了不少亲信，想起来就心闷。
“公公，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程林翰一副不想自己人窝里反的感觉。
“你不知道这老家伙原本来的本性，不过是过去太久了，他自己都可能忘记他是个什么东西，不好好安心过日子，非要弄出点动静来，真以为老夫怕了他不成。”
程林翰啥都不能说，只能默然地站在一边。
“行了，你去让莫云茱给太上皇镇痛，这丫头脾气大得很，应该是觉得卓弘立给她撑腰了。”
宋公公眼睛眯成一线，心想卓弘立不会告诉莫云茱点什么吧？
但想到这老东西也不敢，毕竟他才是真正杀害坤公主的凶手。
他怎么在乎莫云茱，若自己透露给莫云茱听，不知道莫云茱会不会和卓弘立翻脸？
若是翻脸，卓弘立会杀莫云茱吗？
宋公公还是觉得不能说，万一卓弘立恼羞成怒，杀了莫云茱，那就没人能为上皇镇痛了。
想到这点，宋公公又是很头疼。
程林翰见他面色阴阳不定，也没多说，毕竟他一直是个不多话的人，问多了只怕会引起老家伙的怀疑。
他答应一声去莫云茱那边敲门。
宋公公深深吸口气，回去陈天启的身边。
莫云茱开门见程林翰笑了笑道：“宋公公叫你来的？”
程林翰点点头，看看四周，也不敢乱说。
“公公说，还是请莫姑娘移步，别让上皇等太急了。”
“那你得去告诉他，我要自由出入皇宫，还有我要钱！大夫治病没钱收，我岂不是饿死？”
程林翰想笑，但最后还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这小女人还真是贪心。
上次太上皇给了两箱金元宝，居然不够了。
不过他还是心里很兴奋地出去了，到大殿后，宋公公见莫云茱没来，又让程林翰走到一边。
“怎么回事？莫云茱还不来？”宋公公都气笑了，居然要被一个小姑娘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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