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高于羽毛身价值的灵材异宝进行打磨,让它成为一柄薄而锋利的兵刃,仅仅是为了这样更好看的人,应鸾星这辈子唯独知道一。
——解凤惜。
鉴于那人现在应该狼狈而生死不知地躺在角落腐烂发臭,所以眼前这人的身份……那他妈还用说吗?
刹那之间,冷淡尽数为暴怒,所有的冷静也变成绽起的青筋,一根一根地爬上了应鸾星的额头。
他怒极反笑,看眼前的人……或者说,人壳子的少,亦是他旧日的徒弟。
当然是叶争流,只能是叶争流。
应鸾星平生防备自守,对待下属苛责严酷,遇到敌人丝毫也不留情。平生在狂信之外,唯一一撮堪称人性的回护,乎全洒在了这叛徒身上。
叶争流曾照顾过濒死的应鸾星,所以她知道应鸾星的喜好。
应鸾星曾手把手地教她杀人,所以她知道应鸾星的杀机所向。
若不是如,怎会有那样好好、不不少、偏偏勾起应鸾星厌恶,又不令他骤生杀心的一人卧在道路中央?!
“叶、争、流。”
应鸾星缓缓念出少的字,速度不肯稍快一分。
就像是他生怕念得太快,那字便无法粉身碎骨地在唇齿间被碾磨仔细。
“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叶争流蹭了蹭鼻尖,心知伪装已经没有意义,索性褪去了“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的易容伪装。
她淡淡一笑。
“我仔细想想,自并没做错什,所以并无不敢。”
说完这句话,叶争流忽然突兀地抬起头来,近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应鸾星欲杀人的神色,确定自没在中寻找到半分的赞同。
发现了这一点以,叶争流这才语气有点失望地说道:
“哦,看来太过违背主观的言辞确实不行——没儿,别管我,您继续说。”
应鸾星:“……”
她在干什?
她在拿他做试验吗?
叛离之行尚且不足半年,叶争流就敢如肆无忌惮。
这种叛徒但凡让她撒野两年,是不是能学会就前任师父的杀意下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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