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地看了她一眼,大概觉得这是叶争流腹诽他的另一种变形体。
但他也没对此发表什么反对意见,从神色看,大约是默认了叶争流的这番“编排”。
——这就是为什么,应鸾星和解凤惜同为狗男人的种,但叶争流还是更放心解凤惜多于应鸾星。
同样都是双方摊牌,要是放在叶争流和应鸾星身上,那只能叫图穷匕见。
从此以后,他们俩还师徒相称个什么啊,直接等着应鸾星叫叶争流小兔崽子,叶争流称呼应鸾星为老王八羔子吧。
但要是放在她和解凤惜中间,只要没在最开始谈崩,那越到后面,反而能越聊越开了。
本来,解凤惜和叶争流的关系,比起这个时代里正宗的师徒,就更类似于现代社会中的老师和学生。两人亦师亦友,学生也同时经受着老师的照顾。
现在,经历了之前那几件破事,他们两个倒能诚实地对视眼,大大方方地把这种显得有点奇怪的师徒关系,彻底摆开在明面上了。
叶争流把床前矮桌上那盏冷茶泼了,回身换了新砌的茶水。解凤惜就手接过,慢悠悠地喝了口。
这期间两人谁都没说话,他们之间的氛围,却比以往任何次送东西、问问题的时候要来得真心。
叶争流重新落座:“刚刚说到定金的……师父,这回我有几个问题,可能不太客气。”
她虽然还叫师父,但此次的口吻,便极其接近于叫“老师”的腔调了。
解凤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可以,问吧,我不会故意不答。”
叶争流爽快地一点头:“好,那我直说了——师父身上的诅咒很严重吧,您自己觉得……您大概还能活多久?”
解凤惜抬起眼睛,只见叶争流神色间,唯有片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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