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求求你赶紧消失,赶紧搬走吧。please。”
语毕,钟意转身,扶着栏杆慢慢的往上爬。
而她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面色铁青之后,一把横抱起钟意,准备最后一次送她上楼。
抱起她的那一秒才发现,
她哭了。
钟意遮住眼睛,冲他发脾气,“你怎么还不走啊!滚啊!段则霄你不要脸的吗?”
拳头砸在他的胸口,段则霄只是皱眉,却不再给予她任何回应。
上楼,开门,将她好好安置在床上,他便离开。
“啪。”一声,关上的门似乎切断了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
被窝里,钟意小小声自言自语道,“惹不起……”她摸了摸包里的信函,“我还躲不起吗?”
iPhone的系统铃声响起。
早上七点,钟意皱着眉,一手扶着疼得快要炸开的脑袋,一手关闭了闹钟页面。
昨天喝了太多酒,以至于她现在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的。
坐在床上的女人闭上眼睛,缓慢的呼吸好久,才准备起床洗漱。
梁咏昨天发的短信,今天特意没给她排班,让她有时间跟亲戚朋友们道个别,然后好好收拾收拾行李。
不过钟意没打算把出国进修这件事跟家里人说。
她的家里人就只有钟晓燕一个,老人家思想保守,硬是觉得出国很危险,何必让老人家晚年平白无故为她担心。
更何况,这次进修只是去两个月而已。
伸了个懒腰,钟意终于起床。她先去厨房倒了一杯温盐水而后,刷牙洗脸敷了个面膜。
她将进修前的几天空闲看作是久违的几天假期。
脸上贴着奶皮面膜,手里剥着橘子,盘腿坐在沙发上,把笔记本和手机放在双腿上。
网页上显示的是购买机票的页面。
从上海到法国至少要18个小时,价格一万左右。
钟意摸了摸下巴。
反正是Joyln报销,索性她便挑了个最贵的,耗时最短的。
买好机票,敷完面膜,顺便再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和禁忌,这些做完已经是早上九点半。
该吃早饭了。
钟意换了身轻便的衣物,戴上口罩、遮阳伞、手机以及家门钥匙便出了门。
“哎呀,好久不见啦钟意。”
正对着锁门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一转头,是女房东。
钟意也朝她微笑,“房东早,您怎么这个时候来呀?有什么事吗?”
她不介意在去便利店之前和房东寒暄几句,好让她不借机涨房租。
只见房东叹了口气,露出忧伤又八卦的表情,“你知不知道你家隔壁发生了什么呀?”
隔壁?
隔壁邻居不是段则霄吗?
钟意愣了愣,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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