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奴还想坚持着,但一看这般情势,也纷纷跟着大流,涌向东面。
不多时,西边宽敞的空地上,便一个人毛也看不到了。
连福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冷冽的笑意,毫不留情的奚落道:“老子还以为,你们什么劳什子的女真勇士,能有几个有卵子的!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一帮废物!”
底下鞑子又是一阵骚动,但形势比人强啊,谁又敢在这时候冒头找死?
连福早已经是胸有成竹,冷笑道:“你们虽然没卵子,但现在,老子就喜欢没卵子的。很好!今晚,所有人都有饭吃!来人,把肉汤端过来!”
“是!”
片刻,几十个明军、火兵,押着几十个汉军旗奴隶,将一口口翻滚着滚滚肉香的大锅,端到了这边。
连福继续大呼道:“你们虽是投降了,但老子不知道你们心到底诚不诚!所以,今天晚上,每人只有一碗肉汤。倘若你们表现的合格,明日,每人再加一张烙饼!现在,依次分发。”
这般阴冷潮湿的天气,莫说是一碗肉汤了,怕就算是一碗热水,都能让人抢破头啊。
这些狗鞑子哪敢怠慢?纷纷聚成队列,乖乖的到火兵这边领肉汤喝。
连福亲自在这边盯着,保证不出现差错。
一旁,孔有德对段喜亮笑道:“老段,连福是个好苗子啊。跟着张攀将军,感觉有些可惜啊。”
连福名叫张连福,是镇江本地人。
早在天启元年时,他便已经加入了东江部,这些年来,一直跟随在张攀麾下,算是张攀的心腹,但离真正的心腹,还稍稍差这么一点儿。
原本,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副千户,不算勇武,看似也没有啥子突出的特长,平庸至极。
但后来,随着在军校内的学习生活,众人这才知道了连福的一个特长-----连福很会杀鸡。
他的祖上,专门为镇江城内的豪绅、百姓们杀鸡,以此为生。
杀鸡看似很简单,谁都会,一刀切掉脖子就是,但实际上,越是简单的东西,却越有技术含量。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想把一只鸡杀好,也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连福从十岁起,就跟着他老爹帮人杀鸡,这几年,参军后,虽然落下了,但手艺还在。
尤其是连福有一味祖传的秘药,鸡喝掉了之后,再割破鸡脖子,可以让鸡的血液不会即刻凝固,而是能保鲜很长时间……
而此时,明军就需要连福的这个手艺……
此时,听到孔有德的话,段喜亮一笑:“早晚咱们还不是一家人。不过,今日之事,着实是让人大开眼界啊。不服不行啊。”
孔有德自然明白段喜亮的意思,笑道:“将军的筹谋,远非你我能及也。有这些杂碎在这边撑着,又有大河阻隔,足够咱们安全的退回到青台峪堡了!”
两人相视一眼,都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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