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敲侧击唯生父的身份,只是……恩,作为必要的了解和避免未来可能出现的尴尬情况。
然而森多幸方面总是轻飘飘地当成没听见。
而唯酱她自己……干脆是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现在想起来的话,这句话……——
【你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像那个男人!】
说的该不会是唯她的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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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荼毘刚刚卷了卷衣袖,把衬衫上衣开了三个纽扣之后终于勉强觉得好像找回了一点之前自己应该有的感觉。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开始打起了喷嚏。
“嗯?…体质不可能突然变弱,啧……想太多了。”
个性‘自愈’。
就现在的情况来说,他根本连个头痛头晕都难有,更难说是普通的疾病了。
略略偏了的思维让他又再次想了起来当时意识到这个个性是怎么来的时候——
那种仿佛将他撕裂成了两半一般的欣喜。
源于黑暗的、粘稠的占有欲,仿佛伸手就能将清丽的白鹤劝诱拽入泥沼之中溺死的堕落意欲。以及只是仿佛融化在了无理由的偏爱之中——他几乎要觉得自己能够为她神韵目眩着奉上仅剩的理智——自然而然在她面前浮现而出的温柔粘人。
和平的安稳且温柔的生活总是比任何化学药剂都还要有侵蚀性,又或许是他还是存在什么侥幸之类的玩意儿?——以至于能够轻而易举地被挖开——播种点名为希望的东西下去。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会有闲情地去思考她什么时候会带他过去。
——偷渡到雄英,以敌人的立场来说,可的确是够刺激的了。
他当然是知道的。
他的小姑娘从来都是那么偏爱着他。
——但是,她却依然还有着自己的朋友、老师、长辈和家长们……她的房间里面能够大大方方的放着和夜眼的合影,手机里面有着和老师和同学的照片,桌面上总是能够发现铺着属于雄英的课本作业。简直只要随便在这些属于他小主人的地方走上两圈就会发现根本是到处都亮的刺目。
荼毘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去考虑什么未来的能力。
可是到了现在……
黑发的青年嗤笑了一声。
现在居然还会思考出现在夜眼面前的话,对方能不能认出自己。
说着‘轰灯矢’已经死了,不过却仍然是想要从遗骸上吸取仅剩的养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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