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没有丝毫的顾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一点他倒是和左筱念很像，两个人都不是很喜欢啰嗦，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
“怎么了？”程潇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她隐隐猜出了应该是曹玥和他说了什么。
程潇在心里暗骂道，“曹玥这个人，真是不靠谱，往往为了自己的一点小利就去出卖别人，这种人，我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薄夜没有和她多废话，只是再一次提高了音调问道，“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程潇被他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娇嗔道，“你真讨厌，吓了人家一跳呢。”
薄夜强忍着心里和身体的不适，缓缓地开口，“程潇，你给我记好了，你别以为现在我就没办法和你强制离婚了，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是看在程家的面子上我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我是无所谓的，毕竟你是一个女孩子，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接收，那我们就直接走法律程序吧，程潇，你等着接我的律师函吧。”
程潇知道这种事薄夜是做得出来的，态度立刻就软了下来，连连认错，，“不要，薄夜，我错了，我说，我说。”
薄夜没有说话，等着她往下说。
“是前一段时间，我因为左筱念找到了曹玥，我讨厌她，因为哪怕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但是你心里永远都只有她，所以我不服气，我就想去找曹玥让她帮我出出主意，然后她问我为什么讨厌左筱念，我就告诉她了。”程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知道这件事是她不对，可是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薄夜却是良久无言，原来程潇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程潇了，以前纵然她骄纵跋扈，但好歹还不会与人为恶，更不会有这种害人的心思。
现在却是因为想要害人所以变得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了吗？这样的程潇让薄夜很是反感，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她想要伤害的人是她罢了。
程潇听他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更是没有底，哽咽着继续认错，“薄夜，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不要离婚，不要……”
薄夜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挂断了，拿着手机发呆，他开始怀疑当初曹玥设计陷害左筱念的事，他是不是就不应该把这件事全权交给左筱念处理，否则现在怎么会让她真的逍遥快活的还想着借程潇的手杀人。
但是既然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薄夜也答应了左筱念会把曹玥交给他处置，就不会再插手这件事。
想着，薄夜的车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中。
而被借刀的程潇也因为这一变故而彻底的清醒了。她恨恨的拨出了曹玥的号码，她要问问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让她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薄夜了？
电话响了好多声没有人接，就在程潇想要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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