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那个时候，夏晗文还不是焱组织的人。
卫妤然当他默认了，她的笑声有些尖锐：“所以从头到尾，我是在被焱组织的能力者耍了？还被你们耍得团团转？我和你们一起对付能力者学院的同学？我告诉你，我被赶出来了，我被他们赶出来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他们已经变成我的敌人了！”
眼前的卫妤然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一身戾气，就像是一个看破一切不想活了的人。
“这里不适合说话，换个地方。”司怀灏拉着她往前面走。
要是被天腾那些人看到他和卫妤然的事，指不定会怎么在组织里利用这个把柄对付他。
卫妤然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拉着她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所以你现在回不去能力者学院了？”
“你看看我的样子，”卫妤然转了一圈，“你觉得我还能回去吗？”
“那也没事，他们不要你了，你就当放了个长假，先在家休息几天，照样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司怀灏说道。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卫妤然盯着他的眼睛：“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你和夏晗文，还有学院那几个，全都给杀了，这样我心里才痛快。你们消失了，我才能好好的活着。”
司怀灏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被抓回去后会变成这样，他认为做多她被惩罚一顿，最严重的就是被开除。至于她，也就是失去了希望，整天待在家里不愿意见人。
却没用想到她这么恨自己。
“你只是一时想不开，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我都睡了两天了，我对你们的恨不仅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强烈了！本来我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但老天爷看我太可怜，就把你送到了我面前。”卫妤然慢慢的走近他，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划了几下，抬起头看着他：“可是怎么办呢？你长得这么帅，我下不了手。不如你把夏晗文叫出来，我先杀了她，再慢慢的折磨你......”
司怀灏瞳孔一缩，一把搂住卫妤然，覆上了她的唇。
“唔——”
卫妤然大脑抽了一下，半响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明明那么恨他，恨不得要杀了他，但是她好像一点都不排斥他的吻。
而且还感觉还挺不错。
卫妤然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沉浸在了司怀灏的温柔中，享受着这种感觉。
良久，两人才松开。
卫妤然靠在他的胸膛，她的呼吸还有些不平稳，脸部通红，嘴唇还湿、润着。
她抿抿嘴唇，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司怀灏磁性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你现在打算去哪？”
卫妤然轻声说：“我不想回家，我现在在父母的眼里就是一个没未来，没用的人。”她抬头望着他：“你可以收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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