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哭笑不得。
“这会儿有几位就等在衣坊,云姑娘……”潘寿问了一句。
“你去瞧瞧吧!”
梅妃带着阿植走进后院,“求过来的人,自然都有难处。当年你外祖定下过规矩,但要有人上门求诊,绝不推拒。”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云清宁点了点头,“我这就过去。”
倒是这会儿,梅妃又嘱咐了一句,“把阿植带上,回头有什么事儿,让他在旁边帮忙,该要教他的,你用心去教。”
阿植睁大了眼睛,巴巴地看着云清宁。
“那就走啊,回头学机灵一点。”云清宁笑道。
阿植愣了愣,没明白云清宁的意思。
“不懂啊,你跟我重阳学一学。”云清宁说话间,看了赵重阳一眼。
“好嘞!”赵重阳应了一声,转头跑进屋里,再出来时,手里提来了云清宁的药箱。
云想衣坊外,一清早照例排起长队,直排到了隔壁客栈门外。
一辆马车停在了不远处,半天都没走。
“李师爷,这事儿您可不能等闲视之。”伍大富隔着窗瞅了半天,此时放下车帘,对车里的另一位道。
今日把这位知府身边的亲信请来,伍大富自是要出一口恶气。
李师爷啧啧两声,“这个嘛,人家开堂坐诊,你也没法儿说呀!”
伍大富哼了一声。
开堂坐诊倒没什么,抚州大夫多得是,可专为来抢回春堂的生意,便要看伍老爷答不答应。
尤其,还是白石千的外孙女过来叫板。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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