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7回 枯梅病鹤卧棺结发 棘地荆天狼虎伺环 下_孽海情痴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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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赖了!”赵漭大笑,口内叠声说“自然自然”,忽地怪道:“记得你这眉心原有一梅花记,现下仿佛淡了。”又瞧那洞外满山的淡绯桃蕊,连说像极。沈馥笑意浅浅,道:“芹阮的法子倒是妙。多亏梅照解了这东西,待这印子消了,我便能长大长高了。”赵漭笑道:“我也多谢他。”便掏出白瓷瓶来,喂沈馥吃了,又助他调息。沈馥道:“我长在烟雨楼,虽不习武,也耳濡目染,到底知晓几分。今日你这运息之法,倒与平日不同。”赵漭却不说什么,只问他感觉如何。沈馥道:“的确舒畅了不少,像是有什么在身子里暖着。”赵漭大喜,竟是得意忘形:“可见芹阮之技到底不敌我这法子!”沈馥心下羡慕,道:“我小时也爱舞枪弄棒的,只是身子弱,唯有寄情诗书。眼下解了这毒,筋骨底子也已早残损,便是能长成你这般,也是不能习武的。”赵漭笑道:“你这七窍玲珑心肝,智取便可,还须什么粗野功夫?”又拿浑话说笑,只惹得沈馥绝倒方罢休。如此休养数日,赵漭早已无碍,沈馥竟也日渐好转。展眼已是清明,二人别过三虎,便策马往翠微谷去了。一路山花烂漫,落红缤纷,沈馥只觉过往纷至沓来,历历在目,五内酸楚不尽,郁结在胸,怎一个痛字了得。赵漭心知肚明,也不说什么,只暗下决心,定手刃叶鼎。一时青骢住了四蹄,已是黄昏时分。佳树掩映间但见一个矮丘,绿草披布,立着一柄残剑,兼归鸦阵阵,更添萧然。赵漭轻轻道:“这儿是二哥与我一同料理的,也多亏子璋将他自那腌臜地儿里寻了出来。”沈馥跪在地上,去抚丘上柔茵香蕊,已不见旧日音容,但觉无肠可断,口内哀唤着“阿彤,阿彤”,面上涕泗横流,泣不成声。赵漭忙劝道:“日日嚷着要见他,眼下见着了,怎么只顾着哭了?”又摸出帕子给他拭泪。便在这时,却见一老翁身负夕阳而来,怀里系着两个婴孩。赵漭忙揽了沈馥,飞身上马。沈馥定睛一看,却执意下马。那人竟也快步迎了上来,拜道:“苍耳子叩见沈公子。公子如此,主子他九泉之下亦可瞑目了!”说着,已是老泪纵横。数年不见,苍耳子竟已成是风颜霜鬓,丝毫不见当年飒爽豪杰模样,只是好歹留下一命,已是大幸。沈馥忙扶了,破涕为笑道:“我只当你们都走了,单剩下我一个,你竟还活着,真好!”苍耳子又瞧着赵漭半晌,竟是认不出来。赵漭只笑道:“苍兄竟认不出我来了!”苍耳子一听,忙给了他一记重拳,道:“依旧这般没大没小!”便听那俩婴孩也咯咯笑起来。沈馥探头一瞧,只觉亲切不已,便忙问孩子来历。苍耳子叹道:“这是华家最后一点骨血,绮枝到底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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