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三十。
后日便是九月初一登基大典,当日还会立后。
陈中友与东方煜一早便说据他二人的推演九月初二立后才是最好的时机。
可杨佑慈却从八月中旬起便执意道接连两日行大典耗费财物与民力。钟平父子自然鼎力支持。终于在八月二九那日决定登基与立后同日举行。
“陛下真节省民间财力。”谷羽闻之,赞叹之。
花翥心里冷笑,知而不言。
节约民力?
此事是杨佑慈与司马家之争。杨佑慈要依靠司马家行事,也要让今日越渐嚣张跋扈的司马家族明白谁才是皇帝。
“司马家的皇后?”东方煜说起此事,冷笑着喝着清茶。
他的房中依旧充溢着沙漠之蜜的香味。他近几日神情愈发懒洋洋,或许因为那药侵入骨中、血中,让他失了几分心魄,比以往还要口不择言:“司马家再如此行事,十年、不,八年,皇后便会是陈中友家的那位皇贵妃。”
花翥猜想东方煜再有本事也不会连皇后娘娘活到何事都算得清楚。
东方煜之意是杨佑慈会废后。
司马家如日中天,若要废后,前提便是——
她微微垂眸,当自己未曾听过只言片语。
偏偏东方煜絮絮道道,抓过花翥的手,盯着花翥的脸看她命格,嘀嘀咕咕说了许多,而后道:“当年为小花猪算命的游方术士说小猪儿有六宫之主的命,为师却觉你会成祸国妖妃。都是命格之故,一步之差,截然不同。”
“师父明言。”
“你若留在永安城,自然是那祸国妖妃。你若听为师的话跟了杨佑慈,便是六宫之主。偏偏你选了第三条路,一生风雨。”
花翥歪头。“师父之意,人的命运其实在自己手中?”
“小花翥,为师是这个意思?”
“徒儿认为是,便是。”
东方煜竟然难得喜笑颜开,拍着她的头道还是收女孩做徒儿好。收女孩为徒,至死都是清白的师徒关系。
花翥又被弄了个大红脸。
窗棱传入三声轻响,贪星来了,过去他夜间才来,这几日竟是日夜不分,想来便来。房中的旖旎似乎比前些时日还要浓烈几分。
他来,花翥只能退下奔去军营练兵。
她与邢丰旧部的关系愈好。宋喜悦却成日板着脸在花翥面前状告李元春成日缠着她不放。
牟齐儿笑言李元春也算年轻,在军中也有作为,生得有几分凶却相貌也不算难看。
“可他总喜欢与我争,还没有大狗听话。”
宋喜悦口中的大狗是万清宵的旧部鲁大山,那日在冈仄县为求脱身说的将宋喜悦嫁给他做娘子的戏言,竟是被鲁大山记得清清楚楚。从冈仄县到此,鲁大山对宋喜悦倾心照顾,全力保护。一来二去,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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