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个防区。满山的大火在那烧得呜呜叫,映红了半天天。眼看就要烧过防线了,可防线上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人呢?赵政策禁不住纳闷了。
“在那!”聂司令员眼光利索,马上指向了两百米外的一处高坡,那里是绝对的安全地带。那里有四个年轻男人坐在一起,正喝酒聊天侃大山!
赵政策心里那个气啊,跑了过去,连声责问:“你们为什么不打火,谁是领导?”
“咋的?这地方我们管,你是干啥的?”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黑山市的市长都不认识。”聂司令员跑了过来,冲着这几个人一人一脚,“再不去打火,我就枪毙你们。”
一听说面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市长,还有个杀气腾腾的军官,这几个哥们才紧张起来,赶紧老老实实去打火。
可没过多久,赵政策让其中的一个人带路去另外一个林场。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林场还是当地的林场,这个哥们居然把路给带错了。
赵政策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办法,只好往回走。
回到原来的地方,赵政策心里那个气啊。原来留下的那三个哥们等赵正策他们一离开,窝都没挪动一下,还坐在那喝酒。
“全部铐起来,带走!”聂司令员大吼了一声。
“废物也要利用一下嘛。”赵政策阻止了聂司令员,冷笑了一声,“留下一个战士,手持冲锋枪进行监督。要是这片责任区的火没有打灭,直接把他们丢到火海里去,算是因公殉职。”
一听这话,四个酒鬼面如死灰,两腿颤抖个不停。在冲锋枪的监督下,却又不得不老老实实灭火。
“敬酒不吃吃罚酒!”赵政策非常郁闷地离开了。
这几个酒鬼的故事听起来都有些荒唐,却又都是个别现象,当然不可能成为代表人物。但是在国家机器的链条上,有这么几个齿轮油毛病,那机器还怎么正常运转?
“我原籍新野县,三国时火烧新野,如今又火烧摩诃。真是晦气,晦气哪!”摩诃县的刘县长面对肖达的采访,竟有一种宿命的味道,让肖达哭笑不得。
刘县长很是热情,十五岁当兵,十九岁来到摩诃县,最开始在林业局工作,有着很高的热情与魄力。
“我主持摩诃县四年工作,木材产量往上翻了四翻。”刘县长不无得意地说,“这期间,摩诃县还成了万两黄金县,市政建设也初具规模。”
肖达觉得有些悲哀,难道刘县长没有意识到林区建设中还有至少与木材生产同等重要的工作?
火灾过后,肖达又见到刘县长。
“这里完了。”刘县长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凄凉,“最低限度是撤职,我对孩子们说:你爸爸可能要去坐牢了。唉,最基层的责任者就是我这个县长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肖达无话可说了,这样的县长,出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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