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猫类动物伏击的姿势潜过去,想要偷袭,但每每行到一半就被司命制止,抓过去承受屈辱的揉搓。
在白藏心中,司命已是全世界最坏的女人了。
而司命在欺负白藏之际,也发现,师尊的年龄似乎在下降……她的身躯越来越娇小了,当初买的合身的衣裳,如今穿着竟有些显大了。
司命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
天上的月亮始终是黑的,平日里升起的骄阳,也未能给她带来真正的温度。
时光飞逝,转眼暮色渐沉,叶婵宫醒来之际,青铜的神驹便已越过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冲向了远方。
人间建筑物的格局在眼中变得渺小。
她们已跨过了赤线,真正向着南方奔去了。
叶婵宫摸了摸衣袖,从中取出了一截月枝。
当初宁长久与狐妖大战时,意外从自己识海中取出了它,之后宁小龄做梦时梦见了一棵树,自己则是一只蜷缩在树荫下的狐狸。
那棵树其实就是月桂的影。
这支月枝,便是月桂的本身。
如今,月枝已再度黯然,不复光泽,像是即将枯萎的草木。
白藏坐在红楼的地板上,轻轻摇晃着尾巴,她看着姮娥,又看了看那截月枝,似乎明白了什么。
司命实在忍不住,破例去了楼上,取来了一床红色的被子,给叶婵宫裹住,希望能让她温暖一些。
“没用的。”白藏喵了一声。
司命经过了这几日的相处,对于白藏的猫语已有了些识别能力了,她看着白藏,皱着眉,道:“少给我说风凉话。”
白藏冷哼一声,背过身躯,看着到来的夜色也星空,默默地舔着爪子。
司命照顾好了师尊,来到了她的身后,没好气道:“你好歹是个神主,见识应该尚在,认得出师尊到底是怎么了么?”
白藏喵了几声,理直气壮地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司命冰眸泛起寒意,她蹲下身子,凑近了白藏,掐住了她的脖颈,声音带着威胁的意味:“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白藏无辜地叫了几声,表示自己要是懂得这么多,还至于是阶下囚么。
司命气恼地将她扔到了地上,道:“你一只大老虎,整天学什么猫叫?”
白藏趴在地上,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瞳孔微微失焦。
那已是太久远的往事了。
她只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因为太过瘦弱,是和一群小猫关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她便习得了一门新的语言,难以改正。
后来她逃了出去,得了机缘,修炼成了人,便再也没有以本体说过话,生怕被同类嘲笑。
我还记得,那时候她有个猫师父,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她,让她具有了捕猎的能力。
但猫师父唯独没有教她如何上树。
她对于树是具有特殊的情感的,因为当时她与其他野兽关押的院落里,树是唯一高过厚重院墙的东西。
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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