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唐,成了地道的大唐人。
回想着大安坊的三年点滴生活,房遗爱望向江面的眼睛里,渐渐布满了蒙蒙水雾。
也不知道两人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身体是否康健?衣食是否饱暖?有没有受到苛待?可曾被人施了刑罚?等等。
唉,财帛动人心!事牵杨家不知是否存在的财宝,那些人是不可能不动用私刑逼问的!
房遗爱怅然的叹息了一声。
“房公子,时间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李安阳小心的上前提示了一声。
“哦?呃,知道了。”房遗爱回过神来,吱了一声。
房遗爱回头望了眼大厅中间摆放的沙漏,收回目光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房玄龄担忧和关切的眼神。
房遗爱怔了一会神,这才记起这两天来,自己似乎忽视自己身边的这对父母!
房玄龄和房夫人不论如何,都是自己这具躯体的生身父母,或许在自己的心里,房玄龄是位谋智的长者多过是位父亲,可是房夫人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却是实打实的母亲!暂时失去的自己或许无法立马找回,可是,断不能再让身边拥有的替自己伤神了!毕竟失而不得的痛与悔,自己真的不想再去尝试了!
想到这里,房遗爱快速的收敛了自己的心神,回给房玄龄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对近旁的李安阳说道,“李公公,不知道是否可以给我来点西风烈?”
“这?”李安阳迟疑了一下,怪异的望着房遗爱,说道,“这咱家得问过皇上才行。”
“有劳了。”房遗爱拱手说道。
“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打算借酒消愁了?”旁边的井野夜三郎耳尖的听到了房遗爱的话,一边蘸着墨汁,一边讥讽的说道。
“阁下若是真有自信,又何必这么的关注在下的行为?”房遗爱拦下满脸怒气的房崎,面色从容的说道,心下实在是懒得跟井野夜三郎多做理论,感觉跟他多说一句话,就是降低自己的格调和身份,与智商。
李世民听了李安阳的转述,想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房遗爱的要求。并让李安阳提醒一下房遗爱,让他别忘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李安阳应下,便让小太监端着一壶酒和一个空酒杯,跟着来到了房遗爱身旁。
房遗爱碰都不碰酒杯,而是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李安阳瞄了眼李世民不是很好的面色,好心的上前提点了一句,“房公子还是悠着点吧,作画要紧。”
“李公公,好人做到底,直接让人取一个二斤的小坛子来吧,这点,”房遗爱摇晃着手里已经被喝了一般的酒,笑着说道,“还不够塞牙缝的。”
“对了,顺便让人再搬张桌子来吧,重新铺上三米的白宣,这些,不够用。”房遗爱没有理会李安阳有些为难的脸,赶在李安阳说话前,指着右边的书桌说道。
“房公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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