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玩儿得还挺花。”_现在悔婚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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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端坐在那里,聆听沈棠对妻子深情款款的誓言。段逐弦祖上有欧洲血统,一双深瞳压在略高的眉骨之下,晦暗如海,压根捕捉不到半点情绪波动。

  江杳不信邪,盯着看了半天。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瞬间,那张雕塑一样的脸终于松动了些许,唇角牵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应该是笑了。

  江杳反复确认几次。

  这个笑容,被江杳理所当然地解读为故作大度的自嘲。

  据说这场婚礼的五星级酒店,还是段逐弦以好哥们的身份赞助的,颇有种为心上人“送嫁”的败犬气势。

  这么一想,江杳内心明媚了起来,有点嘚瑟地喝了口酒。

  他和段逐弦可不一样。

  高中毕业后,他只在逢年过节才偶尔和沈棠见上一面,曾经有多少旖旎的想法,如今也都散得没影了。可段逐弦不仅跟沈棠就读同一所大学,还一前一后去了北美留学,追这么紧,怎么看都不可能有放下的机会吧?这么一想,段逐弦也真够自虐的。

  不过,江杳还没圣母到对讨厌的人产生怜爱之情的地步。段逐弦纯属自寻烦恼、自讨苦吃、自作自受

  婚礼结束后,沈棠在酒店娱乐区开了间包房,招呼他们这些老同学聚会。江杳和段逐弦都去了,分坐南北角,就像平时那样装不熟,从头至尾没讲一句话。

  聚会上,江杳见到不少昔日同窗,心情好,多喝了几瓶,醉后稀里糊涂进了沈棠为他准备的客房,一觉睡到下午三点。

  刚醒来的时候,江杳还非常茫然,只觉得浑身酸得不像话,像在健身房举了一晚上铁。

  可他不记得自己喝醉后有这种怪癖。

  迷迷糊糊下床的瞬间,一股刺痛从下方猛然窜上脊椎。

  转头,视线定格在床尾的垃圾桶。里面全是用过的套,数不清有多少个。

  他似乎不是举铁一晚上。

  而是被人举了一晚上。

  用那玩意儿

  “我草!’

  江杳脱口而出一句国粹,眼圈都差点激红了,大脑嗡嗡作响,扶向腰后的手腕也开始隐隐作痛。他依稀有被领带捆绑的记忆,那个狂徒捏住他的双腕,力气大得吓人。

  江杳来回抓着头发,在套房里一瘸一拐地走,转了一圈又一圈,试图找到凶手留下的其他罪证。

  直到他看见客厅茶几上,自己手机下压的一张字条。

  字条上龙飞凤舞两行钢笔字:公司有重要会议,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

  没署名,只留了串手机号。

  江杳一眼就认出了笔迹,断片的记忆在这一刻回笼几缕,手也跟着腿一起抖了起来。

  这时,他收到沈棠发来的语音消息:“昨晚你醉醺醺离开包间,逐弦说要去看看你,之后你俩都没回来,我找他有点事,但联系不到他……他还好吧?”

  江杳本来也想讲语音,但使用过度的嗓子哑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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